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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女主42,男主15~23,年齡差大,慎。隨手寫之,只有九章。
下章上肉,打賞章收費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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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薛珧已有半年未見太后藺婤,自新皇登基以來,太后便撒手不問政事,專心調養鳳體,若非今日有事請教商議,薛珧也不會前來打擾。
豈知正巧碰上藺婤發病,她渾身顫抖,神色痛苦,冷汗直流,因是密議要事,宮人皆被遣至門外,薛珧急忙伸手扶住藺婤,讓她半臥於貴妃椅上。
“非寂,非滅…”
藺婤有氣無力喚了幾聲,暗處跳出幾個暗衛,跪下行禮道:
“娘娘,您命統領與副統領去辦事,他二人尚未歸來,屬下等人聽候差遣。”
藺婤做手勢讓暗衛靠近耳語詢問,暗衛一一回答,藺婤嘆氣道:
“竟如此不湊巧。”
暗衛退了下去,薛珧問:
“娘娘,可要傳御醫來診治?”
藺婤道:
“薛小郎君,你到哀家身邊來。”
藺家與薛家素來交好,藺婤曾與薛珧之父指腹為婚,但因緣際會嫁給先皇,薛父也另娶青梅竹馬的表姐為妻,與藺婤成了君子之交。薛珧也算是藺婤看著長大的,彼此熟識,如今薛珧位極人臣,太后仍是喚他一聲薛小郎君。
薛珧向來敬重藺婤,她深謀遠慮,雄才大略,若非她無意爭權,如今皇位也輪不到新帝穩坐。
薛珧恭敬地走到藺婤面前,藺婤道:
“你坐下,哀家有一秘密相告。”
薛珧便坐到她身畔,藺婤附耳低聲說了,原來她身有痼疾,是某種罕見的宮寒之症,非陰陽交融不得解,無怪乎總有傳言太后收男寵面首,風流不羈。
薛珧不是容易受驚之人,他明白藺婤之意,是要他相助。
他只是奇怪,自己竟不抗拒與藺婤親暱。
藺婤與他說完,便捂著下腹,眉頭深鎖,接著道:
“倘若你不願意,且快快為哀家尋個人來,最好是處子之身…”
薛珧斂眸道:
“臣…貞潔尚在,願以身服侍,緩解娘娘病苦。”
藺婤點頭道:
“有勞薛小郎君抱哀家去寢殿。”
薛珧將藺婤打橫抱起,往後走去寢殿,藺婤在他懷中,吸得男子陽剛氣息,疼痛略微緩解,忍不住便摟住他後頸,與他更貼近些。
薛珧一心救人,本無綺思,把藺婤放至鳳榻之上,卻見她神色似痛非痛,櫻唇微啟淺喘,彷彿帶有一絲歡愉,情態柔媚誘人。
她本是大商朝最美艷的女郎,少年時便豔冠群芳,素有小玉環之美稱,雖已年過不惑,仍玉軟花柔,甚且更增風韻,便只是瞧上一眼,都能勾去魂魄。
待解了厚重的宮裝,更見藺婤膚若凝脂,白膩無瑕,還有若隱若現的蓮花芬芳,是她天生自帶的體香。
藺婤豐肌玉骨,體態飽滿,一雙沉甸甸的乳兒格外綿軟柔滑,雖不似青春少女緊實,卻如熟瓜圓垂,彷佛裝著滿兜甜潤汁水,吮咬一口便會噴濺而出,有種異樣的淫美之態。
薛珧再是冷心冷情,俊臉也不由微紅,心道平日莊重的太后娘娘,竟是如此尤物。
藺婤拉著他,嬌柔道:
“薛小郎君,你靠哀家近些。”
她這怪異的舊疾,發作時十分難受,離男子越近,越能減輕病症,受得男子撫摸親吻,更加緩解,最好是那陽根入體,再將濃精灌入胞宮,方能舒暢無礙,若是童男處子的元陽,療效更加。
先皇在時,甚是疼愛藺婤,日日寵幸,倒也穩住她長年的老毛病,可惜聖人去得早,她不得不收納幾位藍顏青衫,以求鳳體安康。
好在藺婤天生多情媚骨,徜徉風月如魚得水,這也令不少少年郎為之傾倒,與她有些旖旎香豔的情事。
薛珧依言靠近,藺婤湊到他耳畔細語,不過數息,只見他原本冷白的雙頰已紅成了緋色。
薛珧人生得清冷俊雅,不苟言笑,不近女色,在朝堂上素有「玉面閻羅」之稱,這時卻露出動搖眸色,待藺婤說完,他喉頭滾了滾,才道:
“臣明白了。”
他扶著藺婤頸側,避開她目光,吻在她嬌艷欲滴的榴色唇瓣上,藺婤柔嫩的舌尖很快纏了上來,薛珧滿口都是她清雅蓮香,順勢接過她渡來的口津,只覺滋味甜美,竟如天降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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