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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在明知止家的卧室醒来,黎初比预想中的平静许多。
她抱着被子坐起身,套着的宽松衬衫皱巴巴地垂下,昨晚被反覆品尝的乳尖擦过布料,刺得她呼吸都缓了几拍。
窗帘开了一条缝,透进的阳光打在床尾的位置,半截小腿从被中探出,黎初愣愣看向脚踝处的那圈浅红手印。
小心眼。
她思路有些迟缓,但给男人下评语时却很果断。
在沙发上时,明知止就抓着她的脚踝不放,双腿曲起压在两旁,肉刃将花穴捣得水声连连,胸乳就是在那时候被啃疼的。
黎初揉了揉胸,脑中却是浮现出剧本中把她脚踝攥红的那人。
昏暗光线中,凤眼微微上挑,氲着水气。
啪地。
汗珠砸在面颊。
黎初打了个激灵,抬手捂住右半边脸。
不能再想了。
大早上的…不对。
她看了看铺在床尾的刺眼阳光,又瞅了瞅墙边的挂钟,默默在心里更正。
大中午的,别把昨夜刚泄下去的火再次勾起。
这么想着,她慢吞吞地爬下床铺,扯着两条酸软的腿,走进了盥洗间。
属于她的嫩黄色睡裙和干净的内衣裤早被洗净叠整,黎初眼也不眨地把身上那件衬衫扔进脏衣篓中,然后换上起了毛球的睡裙。
她打开门,几步走到餐厅前。
明知止仍坐在上次的位置,见到她来,起身便去厨房热饭菜。
黎初拉过椅子,坐在明知止的斜对角,双手僵硬的放在膝头。
倒不是她拘束,但昨晚在这里流过多少水,她还没忘呢。
即便餐厅只有淡淡的食物香气,可心理作用使然,她每吸进一口气,便会下意识地寻找其中不寻常的味道。
够荒唐的。
她的面颊火烧似的,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视线落点。
往右看不行,长沙发和单人沙发都有欢好过的痕迹,往左看更不行,她在那泄了好多回,冰凉的玻璃碾着阴蒂,性器就碾着穴壁,双管齐下,玻璃可是被她喷了个透。
黎初不敢思考那些痕迹是谁收拾的。
明知止还好。
如果是钟点工。
她用力甩头。
算了,有些事也不是一定要追根究底。
面前忽地端来一个托盘。
托盘上摆放着一碗紫米粥,一盘粉蒸肉、一小笼蒸饺和若干小菜。
明知止问:“牛奶还是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