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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叶双还坐了会才离开,期间,黎初的小腹又被贴近的性器给顶了进去。
前端深深埋进皮肉,压迫感极强,只这么贴着,就好似已经被占有了般。
薄唇反覆碾磨吞吃她的唇,唾液都交换好几回,才听见树后响起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去车上还是房间?”明知止指尖勾着她的掌心问。
黎初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地问:“那车是你还是安虑的?”
她怀疑男人对在车上亲密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执念。
明知止挑了挑眉,嗓音是亲吻后的暗哑,“安虑的。”
黎初一时无言以对。
见她半天不出声,明知止淡淡说道:“会赔他一辆新的。”
黎初感觉一阵手痒,又想伸手捂对方嘴了。
带着点对明安虑的同情,她无奈地说:“…房间吧。”
来时悄无声息,回去时,同样做贼一般。
小心地打开房门,房间灯没开,只有尚算明亮的月光照进屋内。
她被抵在了门板,耳边是极轻极轻的一声喀哒。
明知止想凑过来吻她,却被她用手推开,停在一个拳头外的距离,男人静静看着她。
黎初低低喘着,“先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楼下的,还有,叶双又是怎么回事?”
说着话,男人的手搭上她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按揉。
“在落地窗后看到妳,至于那个人,应该是听到开门声跟来的。”
手指滑进衣?,修得很短的指甲划过皮肤,黎初嗓子眼猛地一紧,大半重量都压向门板。
“她看到你了?”
腰侧的那只手勾住了裤子,摆弄几下,长裤便落了地。
之后是内裤。
明知止将那堆衣服推远了些。
黎初不自在地扭动身子。
“别动。”明知止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胳膊上,“没有换洗衣物。”
听此,黎初再不敢乱动弹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腿心,分开两片微潮的贝肉,指腹按住阴蒂。
黎初身体陡然紧绷,短暂的嗡鸣声过后,是明知止沉稳的声线,“大概率没有,她不敢跟得太紧。”
“嗯?”黎初带着泣音回道。
她的腰肢软得一塌糊涂,抬起的那条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臂弯,水大股大股分泌,液体从腿根滑到小腿肚,又淌向到踩着地的双脚。
凉意扑打上来,覆着水的皮肤冻得她双脚发软,小腹挛缩。
然后,水就流得更凶了。
明知止按揉着阴蒂,把那处磨得又热又麻,就连贝肉也染上他的体温。
“要我帮忙吗?”抓着空,他甚至还温声问道。
黎初吸着鼻子,睁着雾濛濛的双眼看向他。
帮?这不就是在帮了?
她没说话,可所思所想全摆在脸上。
像是知道自己说的话有歧异,明知止微不可察地笑了声,起伏的胸膛贴了上来。
大拇指还按着阴蒂,食指却刺进泥泞的穴口,一插到底。
手指翻搅穴道,水声黏黏腻腻的。
“这事算不上帮忙。”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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