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趁着范建国不在家，不什么就心里不安的三个女人便了屋，保姆似的开始照顾着顾诺诺，一人给她拿巾脸，一人帮她清理餐桌铺陈早餐，还有一人见她穿着不合季的旧衣服，还偷偷下楼给她买了两裙。

陈晓慧一脸慈地看着吃得正的顾诺诺，拿纸巾给她去嘴角的豆浆儿，打电话让自己丈夫再送一份早餐上来。

“好吃！这个豆浆还要一！”

……

顾诺诺想了想，还是把昨晚的事情说了来，当在有恶鬼把她们孩当储备粮后，三个孩的母亲顿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庆幸地拉着顾诺诺的手表示谢。

“吃这么多东西肚会不会不消化啊？”陈晓慧和林芳还在一个劲儿地给顾诺诺喂吃的，一旁的王琴看着装满垃圾桶的塑料袋和纸盒，却是有些担忧地开问。

“王哥，求求你把那孩带走吧，我养她这么些年不知了多少钱，债至少也还一半了吧？剩下的钱我每个月分期还给你，我不想再养孩了……”

三个女人原本想要给钱当报酬，但是顾诺诺极力拒绝，她已经得到一只恶鬼当了，救小鬼帮忙指引往生路只不过是顺手的事，不收额外的报酬。

已经买来的顾诺诺当然不会拒绝了，在清楚王琴她们对自己献殷勤的缘由后，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五年前大院里就有三个孩偷偷溜去玩掉河里淹死了，就是这三个女人的孩，那时候范建国一家都还没搬来，顾诺诺也还没生，邻里们怕他们伤心，后面都没在院里提起过，她应该不知这事儿才对。

“他们都被一个坏鬼给骗了，诺诺帮他们把坏鬼……掉，然后指了一条往生路~”

“不会的不会的！诺诺还能吃！”

范建国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抵过养顾诺诺，他在电话里极力哀求，把养孩的情况也往夸张里说。

她们都没怀疑顾诺诺说的这些是假的，因为她们共同的梦和床现的手镯娃娃之类的东西就是最好的证明。

其实这四年他本就没给诺诺过多少钱，衣服是穿他和他老婆剩下的，饭也从来只烧三人的份，后者就捡他们的剩饭剩菜吃，反正也饿不死，平时不兴了打打她撒撒气，

范建国昨晚来到医院理手上的伤，原本打完石膏就可以回去了，可不知怎么的，一想到要回家就忍不住了，之后便怎么都控制不住，只能留在医院检查，得知自己可以住院的那一刻，他甚至还松了一气，赶打电话让他妈把范鹏先接走，然后和白淑珍商量了一番，给债主打了电话。

顾诺诺闻言赶摇了摇，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筷，将盒里的五个小笼包一一个吃了个净，表示自己还能吃个十桌八桌。

“不急慢慢喝，喝完了阿姨再给你去拿一杯，阿姨家里是开早餐店的，你想吃多少都没问题！”

云镇靠山，镇上有不少小溪小河，之前还没开发为旅游区的时候，一到夏天不少孩就会成群结伴地去河边玩，大人们不可能每时每刻都盯着，所以每年都会有溺的小孩。

“因为他们昨天来找诺诺啦~”顾诺诺闻言如实回答。

而在顾诺诺吃得满脸幸福的时候，远在县城医院的范建国，却因为失禁住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