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龌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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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没在什么……”

与之前那次一样的。

或许是贼心虚，怕池霁晓听到动静，黎思源维持着这个不舒服的动作，连呼都很小心。

“嗯，耳朵尖，不错。”

察是有礼服的对吧，你有没有穿着拍过照片，发给我看看。”

“真是疯了才会去！”

黎思源盯着被挂断的电话，有些失神。

池霁晓懒得去听黎思源的动静，见她不挂电话又一声不吭，自顾自放起些轻缓的冷爵士乐。

要是被池霁晓见到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免不了一通骂。

“……谢谢。”

轻轻地送一气，黎思源用中指缓慢挑开，摸到个有些的小豆。

“哈～小卷……还行吧，像个人样了。”

被这样威胁，黎思源的绷得更了些，难免又闷哼一声。

“你在什么呢？黎思源。”

“没……没在什么……”

有咸涩的泪到嘴角，黎思源认命般闭上，用尖轻轻去，心中的震颤更为烈。

怕池霁晓再次生气，黎思源不敢问她要自己的照片什么，淡淡应了一声便在相册翻找起来，然后迅速发了过去。

总算不像之前那样说话句句带刺了，黎思源在心里也悄悄松下一气。

可是，黎思源又有些舍不得。

“我再问一遍，如果你不诚实，那么下次见面，我会在你的上留下更多的痕迹……到时候可别求我。”

这有些像偷窥犯的行为，却让黎思源获得了些许久违的心安。

黎思源屏息听着，就连油画用的笔接颜料的动静也不愿放过。

像是在赌气一样，黎思源平躺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单。

黎思源顿时有些慌，她不知为什么跟池霁晓讲了几句话就起了生理反应，下意识就想把电话挂断。

她就这样仔细听着池霁晓的动静，将自己越蜷越。

她想要看看，黎思源究竟能嘴到什么时候。

本来只是因为画得有些累随一问，可黎思源偏偏是用这不同寻常的低沉嗓音回答，还有些盖弥彰般的结。

池霁晓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咬着牙，黎思源用指腹摁了下，快顷刻间在全窜，让人不禁将叠的双缠得更些。

池霁晓已经走到隔那满是的房间，听到黎思源这话有些好笑地挑了挑眉。

只不过，迅速起伏的与蹙的眉，还是将黎思源内心的纠结卖了。

险些让黎思源难以自持地发声音。

可是……还想再刺激一下……

池霁晓看着，眉皱了好一会才慢慢舒展。

池霁晓来了兴致，将笔丢桶，慢条斯理地着手指。

照片是在夕下拍的，黎思源捧着警帽，浅笑着看向镜。

耳畔突然炸开池霁晓有些冷淡的嗓音，让了亏心事的黎思源一时不察，低哼声。

这次的沉默与之前不同，黎思源终于觉到有奇异的觉从尾椎迅速蔓延。

“你……在画画吗？”

这样的自己，实在太过陌生。

夹在双间左手试探着动了动，似乎比刚才得更加厉害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求证般将手探内，摸到了些许粘腻。

黎思源张了张嘴，无声念着池霁晓的名字。

“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宽裕了。否则，下次你就算在我面前脱了个净，我也不会看你一的……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