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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夜景。」
這句話是正對著她的耳道輕聲細語說的,她差點軟腳跌在地上,幸虧他還握著她左手提了她一把。
「哪隻手?」嚴謙拉了一把後,順勢把握著的手往唇邊帶。
這隻手被他握得太久了,指尖有些氣血不順,紅通通的,他憐惜地親吻她的指尖。
謝言好討厭總被他拿捏在掌間,更看不順眼總是被半推半就的自己,正轉頭過去要更硬氣的拒絕時,對上了嚴謙的眼。
他眉宇剛硬,眼型凌厲,不笑時看了會讓人心尖一顫,冷汗直冒。
極少人知道他笑時眉宇舒展、眼眸微彎,讓人看了如沐春風,心臟加速,一秒淪陷。
更沒有人知道他眼眸沾染情慾時,像深不見底的黑潭,也像一座逃不出的牢籠。
而謝言一旦被那眼神補捉,就從沒逃出過。
她默默囁嚅說「?我不太會?怕把你弄疼了?」說著這話的時候,低垂的臉,俏紅的像落日在燒。
嚴謙喉頭衝上一股想笑的快意,他滾了滾喉結三四次,才將笑意憋回肚裡。
可別把到口的肥肉給氣走了。
他放開她的左手,卻貼的更近了,近到他微微探頭,就可以看見她努力靠前,將自己的胸壓在玻璃上的形狀。
他說「沒事,我不怕痛。」
他循循善誘,將手沿著她的肩膀滑下小臂,直至手腕,動作輕柔像蜿蜒的河流,伴隨著細麻的癢。
他輕輕拎著她的手腕向後帶,讓她的掌心覆蓋在自己傲人的分身上。
謝言的手抖了一下,頭低低的,額頭抵在玻璃上,後頸露出的肌膚更粉了。
嚴謙嘴角笑意加深,又想逗她「明明是妳碰我,怎麼比我還羞?」
謝言掩著臉羞憤「?你不要臉?」
嚴謙笑了一聲在她的耳邊「我有妳就好,其他都可以不要。」俊逸的嗓音讓她胸口一緊,情慾像翹起的壁紙掀起了一小角。
這種肉麻的情話也是越說越順口了。
他輕輕頂腰,讓分身蹭在她掌心,溫熱柔軟的觸感,像絲綢毛巾纏繞在他的龜頭,帶來些許快感。
謝言羞到貼緊了玻璃,縮得幾乎要融進窗外的夜景裡,肩膀微微顫抖,看來今天還是逗她逗過頭了。
他不想再浪費時間,直接進入狀態,他一隻手撐在玻璃上,一隻手握住謝言的手,將她的手掌握成圈狀套在柱身上,就這樣他包著她,她再包著他的,開始規律地前後擺動自己的腰。
要說爽不爽嘛,當然是比不上直接插到她身體裡的快感,但是嘛,夠刺激,他的惡趣味也已經獲得大大的滿足,所以他加大了手勁想早點結束。
謝言羞得快瘋了,雖然嚴謙撞的是她的手,但這樣的姿勢根本就像後入式,有幾次他的龜頭都滑過她的手,幾乎觸到她的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