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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幸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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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韶水音 / 鲸鲨先生工作室

我不是一个靠“彩妆上脸”定义自己的人,却始终热爱将自然融入生活。与其说我在化妆,不如说我在跟土地与花草对话。

这份“原生美妆”的兴趣,始于我在海岛的童年。那时我母亲用烧焦的丁香画眉、用碾碎的芦荟涂我晒红的鼻尖。学会美白,是把珍珠打成细粉、掺着牛奶敷在面颊上的时候;而学会涂唇,不是因为商场里的专柜,而是因为夏天采回的一篮草莓,挤出汁来点在唇瓣上。长大后,我开始将它们一一记录在册,做成自己生活的一部分。

这次在准备南海儒艮项目出发前,我特地带上了一些“土办法”收拾行囊,鲸鲨先生边看边问:“这咋也能用在脸上?”

那就,写给你们看。

很多人好奇,我到底用什么方法护发。我笑说:“当然是海水和糙盐。”这种回答往往引来疑惑,但在我们海岛,海水才是真正的“天然调理液”。其中丰富的矿物质成分能温和清洁头皮、去除油脂、调节皮脂腺。糙盐——也就是粗粒的海盐,则作为最原始的去角质颗粒,被用于洗发前的头皮按摩。每次回岛,我都会用一小撮海盐加入洗发水里,慢慢揉进头皮,冲掉之后整个人轻快许多,头发也清爽蓬松。温惊澜第一次看我端着盐进浴室,以为我要做菜,后来看到我头发亮得跟光打过似的,才试着用了几次。结果他现在比我还勤快,每次洗头都要问:“音音,盐呢?”

除了盐,我还带了一瓶椰子油。我母亲说,真正的护发精华从来不长在化工厂里,而是长在椰树上。椰子油的月桂酸成分极易渗透发丝,包裹住毛鳞片,是最适合受损发质的油脂类养护物。洗头前我会先在发尾抹上一层薄油,包上毛巾,等个二十分钟再洗,一周一次,头发软顺得像海浪。

说到眉毛,大概是“烧丁香画眉”最让鲸鲨先生震惊。他一度以为厨房调料罐出了bug,问我是不是用错了东西。我告诉他,这种画眉法早在古代就流传开了。丁香烧焦后碾成细粉,用蘸水的刷子轻轻涂在眉形上,持色时间可长达两天,不怕汗、不怕油,还带着淡淡的香。以前的女人,没什么眉笔眼影,却画得比你嫂子眉毛还精神。

我用得最久的“妆品”,却是珍珠粉。小时候晒伤,我母亲总在晚饭后帮我把珍珠粉调牛奶,敷在脸上。后来上学后才知道,早在明代,珍珠粉就是《本草纲目》里记载的美颜圣物,能温和抗氧,亮白肤色。我现在仍然会将它作为散粉轻扫面部控油,也会调牛奶做面膜。温惊澜有时看着我那盒小瓷罐发呆,说:“这玩意真能擦脸啊……”我点点头:“还能擦鼻尖。”

他最不能理解的,大概是我用草莓做唇红。我家种草莓,从小玩草莓比别人吃得还多。我会把熟透的草莓榨汁,加一点点蜂蜜调浓,抹在嘴上,一抹成色,两抹像吻痕。天然的花青素能提供短暂染色,还能润唇。草莓汁也能做唇颊两用液,有时拍点在颧骨上,气色立马活泛起来。他说我“抿嘴都像有小灯在亮”。

最近我还做了一种新眼影,用的是玫瑰花粉。晒干的玫瑰花蕾碾成粉,混合一点玫瑰黏土,薄薄铺在眼皮上,有点像旧画报里女星的眼妆,低调温柔。我会先用面霜或唇膏打底,再用小指蘸上花粉轻扫。他问我:“眼影是啥?”我笑得直不起腰:“就是眼皮上画东西。”他一脸认真:“你涂了,看起来…怪好看的。”我差点笑岔气:“你这是夸人吗?”

这些看似随手捡来的草木果实,被我藏进生活的妆盒里。它们没有国际认证的配方,没有商标包装的唇釉名目,却一代代在女性手中传递下去,用得踏实,用得安心,更用得自信。

我写下这篇“课堂笔记”,不是为了劝你放弃现代美妆,而是想告诉你:真正的美,不总是靠科技完成,它也可以靠自然生发、靠祖母的智慧、靠一份亲手制作的爱。

如果你来我们海岛,我愿意一颗颗亲手捏给你看。

鲸鲨先生则会坐在门口,给你泡一杯薄荷茶,笑着说:“这些玩意我是不懂,反正她画上去……我就觉得,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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