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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地轻颤。
但韶水音仍未进入,只是温柔地用并拢的两指,一点点地将那紧致的入口缓缓撑开,动作耐心得仿佛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呵护一朵易碎的小花。
“……别……别看……”他将脸深埋进枕头里,嗓音微哑,羞怯地低语。
韶水音轻笑,却凑在他耳边温声道:“可是,我真的很想看。”
她戴上那根透明的假阳器,阳具是两个人一起选的。当时她问他能不能选透明的?这样当她扩开他时,可以完整的看进他的身体里。他只是羞涩的笑着,默认了她的决定。
器具上早已涂满了润滑。她轻轻托起他的臀,缓缓地将那根透明的器具送入他的身体。
韶水音没有一口气进入,只是缓慢、细致地,一点一点推进,像是在品尝、感受、珍视他身体的每一寸柔软与信任。
温惊澜的手指紧抓着床单,肩膀颤抖,脸侧已泛红,但他仍然努力控制着自己,声音轻颤而克制:“……音音……慢一点……”
韶水音俯身贴近他,亲吻着他发热的耳廓,一只手掌安抚地覆在他腰上,柔声回应:“好,我知道。”
她的手从他身后缓缓探到他身前——他早已重新勃起,带着刚泄过后的敏感与湿意。她小心地握住,像呵护珍宝般套弄起来。
手心柔软,指尖在系带处轻轻摩挲,刻意多停留了两下。
“唔……”温惊澜闷哼一声,整个人轻颤了一下,腰微微一抖。
韶水音没有停,动作缓慢而缠绵,身体的进入与手上的抚弄节奏一致,每一下都轻柔却精准,让他像是一滴被她温柔煮沸的水,逐渐化开,蒸发,最终融进她的怀里。
温惊澜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忍耐不住,又不敢放肆:“……音音……你真的是……”
他没有说完,韶水音已经轻轻吻住他后颈的红晕:“嗯,我是真的想要你……想把你,彻彻底底地拥有。”
她是真的深爱这个男孩——
温柔、安静,稳重又克制,却愿意把所有柔软与信任交付在她手心里。
他知道她不会伤,他也从未想逃。
——这是鲸鲨与水獭之间,最深的亲密与默契。
温惊澜的身体已无法再绷紧,只能一寸寸地在她的温柔里融化。
韶水音的手指仍在他身前轻缓地套弄,每一下都极尽温柔,像是在轻声哄着什么。他早已敏感得不堪一握,几乎每一下都能让他微微颤动,却又舍不得挣开。
她像是知道他会羞,会怕自己太快,又舍不得他一直压抑,于是每一下都不急不缓、温润绵长,让他在最柔软的节奏里一点点瓦解。
温惊澜的喘息越发急促了,唇齿紧咬,指尖不自觉地扣进枕套,肩膀细微地颤着,连声音都带着隐忍的哽咽:
“……音音……我要到了……”
他的语气里没有一点抗拒,反而像是在向她告白那无法抵抗的深情。他从来不是会放肆索求的人,可她的爱太认真,太温柔,他根本没有躲藏的余地。
韶水音伏在他背上,轻轻将他揽进怀里,像包裹着一只濒临溢出的杯子。
“没关系。”她在他耳边轻声说,“交给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