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地旋轉杯體，杯內潤與震動一起發聲與低頻嗡鳴。

「這真的只是眠嗎……」

「是妳，願意對我們的我們的聲音打開內心了。」

真雪手指住杯的兩側，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像測試軟度一樣——輕輕一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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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一次輕壓杯，這次緩慢而連續。

真雪輕聲說：

杯體收縮的同時，體往上擠了一點，發近乎隱隱的細聲。

—

她沒有說話，但體下意識地緊了下，像是突然被什麼軟軟的東西包住，再輕輕壓了一下。

「但妳的體——現在卻以為，它剛才輕輕地抱了妳一下。」

「明明是玩動，它卻像是妳整個內心都被『握住』的覺……」

「它好像在裡面動……跟著我呼，一起繞……」

進去了

「這只是覺連結。妳還沒有真的，甚至連熱度都沒有。」

「不是為了，也不是為了反應——而是……為了接受我們給妳的想像。」

「好了，先休息一下吧。」

—

「再來一點喔。」

—

「像是有什麼東西，溫柔地在妳體內搖晃著……但不是侵犯的，而是……試著讓妳鬆開。」

她的膝蓋合得更緊，肩膀慢慢縮起來，像是要抵抗某種無形的「往內纏繞」。

「這就是眠可怕的地方吧。」

希音神猛地一震。

第31章完

每一下壓都極細、極柔，像某種呼節奏與心一樣，跟著節拍。

「我知這是假的……但我真的……覺得到……」

「嗚……」希音低聲了一下，雙手緊抓著椅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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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妳的體正在準備。」真雪溫柔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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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音顫了一下。

「妳受到的——不是杯在動。」

—

希音輕輕搖頭，聲音像在嚨裡的氣：

「我……裡面開始……癢癢的……」

「但妳的腦袋，會逐漸告訴妳：這就是預熱了——是慢慢打開的過程。」

飛機杯仍安穩地放在桌面上，透明膠裡，潤輕輕晃動。

整個杯因旋轉而發濕潤緩慢的扭動，看得見，但無人碰觸任何人。

她輕輕關掉震動，把飛機杯放回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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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在旁邊抱著手臂看戲，難得語氣也放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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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碰妳、沒人碰它……它甚至不是為妳設計的。」

希音緩緩鬆開雙手，體還在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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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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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只是轉了一圈而已，妳有沒有覺——」

白璃走過去，摸摸她的頭髮。

「這只是杯喔。」真雪語氣極輕，像哄孩睡覺般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