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退开了一些，闭了闭说，“我……我想去解手……可不可以把钥匙给我……”

“你这个是天生的吗？”

既然锁已经解了，女人也已经睡下了，谢景山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转打算离去。

他谢景山这辈，第一次喊了别人主人，很羞耻，但依旧可以忍。

他是扭曲的，他享受和这个有些不快乐的女人扭曲地行，那么再扭曲一也没有关系。

“恩，你自己来找。”

那是一条弯曲的线。

那一瞬间谢景山知了黑布存在的意义，那不是阻隔，也不是保护，那是可以让他为所为的遮羞布，“想了……主人……”

他的手滞在了那里，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发里的手松了些力气，转而在他的发心摸了两下，“真乖。”

女人没回应他，她维持原状好像还在等他说话，谢景山有些张，一张下的涨更加明显，她在等他的求饶，男人沉默了片刻，“主人，可不可以把钥匙给我。”

他拿了钥匙便在女人笑的注视下去解手和沐浴了，等回来时，沈筠已经躺在了床上。谢景山走到床边一看，她阖着，不知是在假寐还是已经睡着了。

“所以今天有没有想主人？”

如果他是白日里的谢景山，他一定会退。可是夜和遮挡可以让他假装忘记自己是谁，他是门阀大族规章教导下修建来的树，扒开树一瞧，里面却是一藤。他伏在地上，指望着为这些只会向上生长的树寻一条大火来时的路。

谢景山赶忙收回手，脑里有，他开始盘算现在再去找利割开还有没有可能，耗时多久。

“我等你这么久，还没开始呢你就想跑？”

于是他只是弯腰摸了摸床边，跪到了她前，腰间一沉，上伏了下去，趴在了她的大上。

谢景山抬起，偏偏又要装作什么也看不见的样，他伸手胡地摸了摸，摸到了女人的手臂，然后沿着手臂向下探了袖里。

那就只能在脖上了。他沿着手臂摸到女人肩，然后就是她细的脖颈，她不敢去看女人的表情，生怕什么破绽。

一，他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恩……”

沈筠似乎很喜，她在那上面反复沿着弯曲用指腹轻，谢景山第一次清晰受到了那个形状的存在。后腰的肤太过，不一会儿就被她摸得浑发颤。

他的胎记很少有人知，那个红的印记不算小，就在他的沟上方到腰线之间，往日里连他自己也看不到。

她突然俯靠近了他，伸手到他腹上向下压，在他耳边低声问他，“涨不涨？”

突如其来的主动，沈筠看他一会儿冷一会，矜持里又透着堕落，狗确实再合适不过。

很快谢景山受到她的指尖摸到了他的腰上，慢慢将他的腰往下褪。她的手指顿了顿，继而开始描摹一个形状。

腰颤抖着收，他知那是什么，那是他的胎记。

“……”谢景山回，女人侧过看他，她手里仍拿着那净白的玉势，凑近了一看才发现已经被她用脂膏得油十足。

“主人。”

左边没有，右边也没有。

可是害怕是真的，脑里的冲动是真的，想和她的也是真的。

突然女人一脚踢在他，他一时重心不稳，向后跌坐在地上。她抬脚踩在了他的腹上，提了提小上的，了一截小，脚踝上赫然一红绳绑在那里，“小傻狗，看把你吓的，在我脚上呢，拿去吧。”

脖上也没有。

谁？”

涨，很涨，被她压后涨更加突兀，而她在耳边说话，耳畔温度升，下腹有了反应，意更加明显。

女人动了一下，“哎呀，丢了。”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女人松开了他，坐直了。

突如其来的问句，谢景山失语。

她四指住那里试图止住他的颤动，“芸娘昨日也看见了这条蛇，刚刚她和我说，纹她也见过的，但这么的纹她却是见所未见，我可真是捡到宝了。”

“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