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榨干他之前一定不能轻易放他离开。

六名女保洁手拉着手围成了一个圆圈，由赵加莹来主持这个研发部母婴室成立以来的第一次集体会议。

“那么就开始吧。”赵加莹侃侃而谈，“大家清不清楚咱们保洁在公司的定位呢？”

王姗摇摇头，“我一直都不太理解，公司已经有这么多助理了，为什么还要另外再弄一个保洁岗位出来？我以前在楼下的时候都不知道还有保洁的。”

“问得好，你提出的疑问也是公司很多人心中的困惑。”赵加莹微笑着说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呢，是大家都搞错顺序了。环晓科技在刚刚成立的时候，是只设置了保洁这一种岗位，助理职位才是后来搞的。”

“那时候公司的场地小，位置偏辟，员工也比较少，女保洁即便穿着暴露也可以在公司里随意行动。但是呢，后来公司慢慢发展壮大了，搬到了CBD的高端写字楼，在大庭广众之下再那样乱搞就有些不合适了，所以管理层才提出了女助理这种比较……含蓄的替代方案。”

在场的几名女性都是最近两年才入的职，听到赵加莹提起公司过往的秘辛，纷纷露出恍然和好奇的神色。

“不过呢，一些习惯了使用女保洁的老员工不愿意放弃他们原有的福利，所以管理层在商讨之后呢，还是保留了保洁岗位，但提高了门槛，男员工必须升至中高层管理职位才可以享用。当然还是不能明目张胆地弄，所以咱们保洁都被安排在比较隐秘的母婴室里上岗。”

“原来是这样！”董夏夏一脸震惊，“关起门来就可以不准咱们穿衣服了！还要吃那些……恶心！”

赵加莹瞪了她一眼，示意她说话要注意，“很多以前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大家要明白一点，作为保洁虽然穿的少，但咱们是专门服务公司的高管，比起一般的女助理地位是要高的！”

察觉到李志峰在慢慢靠近，赵加莹又拿起了腔调，“所以你们要为这份保洁工作感到自豪，咱们穿得少是为了放下矜持和防备，和领导坦诚相见。你们看婉淑，即便到了保洁主管这个级别，制服再繁复，她一样是露着屄的，和基层的低级保洁并没有贵贱之分。”

“赵姐说得对。”聂婉淑补充道，“我和你们一样，也是要吃那些东西的，这是作为一名光荣女保洁的份内工作。”

她这话说出来一听就假，陈诗琪和董夏夏立刻想起聂婉淑之前指挥她们时那副颐指气使的傲慢，对赵姐印象好，并不等同于也愿意接纳她。

“嗯呢，以后你除了负责吃屎还要当个沙发，给主任坐坐吧。”董夏夏阴阳怪气，显然是记仇了的。

聂婉淑撇了撇嘴，不吭声了。

赵加莹不喜欢下面的女人吵架和顶嘴，但她现在并不真的是她们领导，也不好多说，“趁着这次开会，我来传授一些基本的保洁技巧。”

大家听得出赵加莹又开始认真了，连忙给她面子，把过去的恩怨先放在一边。

“我之前说过了，公司最开始成立的时候，是只有保洁这个岗位的，而每一个保洁必须掌握的基本技能，就是控尿。”赵加莹怕她们又吵起来，连忙又说道，“先不要问问题打断我，听我说完，有什么问题之后再问！”

赵加莹通过余光看到李志峰已经站到聂婉淑身后了，用眼神扫视了众人，顿了一会接着说道，“对于你们这些初级保洁，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要像男人一样尿得直！”

董夏夏顿时露出不屑的神色，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但赵加莹不让她提问，她只能先闭上嘴。

倒是陈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面露尴尬。